过了一会儿,长发霞衣女开口道“我。。。有点印象。”
“有点印象是指?”庄赦试探性地小声问道。
“那场我没参加,不过那次,是输得比较惨的一次。。。”
“输得比较惨是指。。。”庄赦见长发霞衣女的表情不太好看,声音也压低许多。
“战争时代的细节我也不清楚,但是当时参战的是钊戕的眷属,也就是你所说的剑叟,那是钊戕的眷属,暎玺想要截杀他们,但是把我们正在向南迁徙的母亲们和大队伍当成了钊戕的队伍,结果就打起来了。。。”
“这。。。”庄赦听了,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也就是说,本来想要袭击钊戕的暎玺,袭击了霭蕈的队伍?”
“是的,然后钊戕的眷属们嗅到血腥味儿,就打过来了,三批人打成一团。。。”
“那螭晵又是。。。”
“我不知道,不过三支部队的人数应该不少,可能,螭晵当成是来进犯它的领土了吧。。。”
庄赦扶额,叹了口气,这种糊涂仗,史书都不敢这么写。那么,螭晵给他看这样一场糊涂仗,又想做些什么?
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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