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霓君闻言,戏谑地挑眉,他伸手抹去唇边的口水,笑道,“那是因为你总是迟钝、避让,毫无热情可言,你知道吗?穆含星在你离开的那天晚上哭了,他大喊大叫着问我是不是把你藏起来了,他竟敢当众咒骂我……真是给我丢脸。更糟的是,我还没怎么你呢,你就跑了。”
元疏听得他的责备,实在无话说,他尴尬地笑着,唯有点头以应。
“你不觉得自己太任X了吗?有事的时候,你对我们低眉顺眼、百依百顺;无事了,你就独自远游去了,连句道别也没有。这太让人伤心了……主要是伤了穆含星的心啦,我是铁石心肠的,你伤不了我。”洛霓君笑着抓了一把元疏的脸,一个熟悉的y物便抵了上来,元疏转头去看,正瞧见他的右手食指上,带着那枚自己从张文礼那里抢来的玉戒指。
“怎么了,这样沉默,往日你与穆含星不是有许多话说的吗?他骗你,我倒是懂些乐理,不如你为我弹一曲,我试着给你点评点评,也许你能被我取悦了呢。”洛霓君从走下台,将下座桌上的酒壶取来,兴致盎然地倒了一杯,笑着送给元疏。
“……我想我们两清了,”元疏听着那人言语下隐含的怒意,忍不住心跳加速地粗喘起来,他恐惧地接过酒杯,“他向我坦白,我和他道别了,他可能没意识到……而且前月我们才见过,他很好……”
“哦,他看上去勉强还有个人样罢了,其实心都碎了……他被元师弟伤透了心、骗光了身子,只是一具行尸走r0U,没有Ai的心,已经g枯垂Si,将要粉身碎骨。”
元疏闻言,越发委屈。他不住地摇头,后仰着身子想要离洛霓君远些,他举着手中的杯盏,勉强镇定了心神,笑道,“穆师兄得道绝情、长生不老!”
洛霓君闻言微愣,他看着元疏举起酒杯,将自己珍藏的琼浆蜜露饮下,他还记得对方的唇舌是如何得甘甜柔软,享用他的身子是怎样一番快意事,但说出口的话就不大动听了,他唯一的天资卓越的徒弟,愿意献身给元疏,他怎还敢拒绝?
他被触怒了,他看着元疏光洁lU0露的脖颈便想到了其下被衣物遮挡的脊背,看着那双细长、有力的手便想起了同样修长的双腿,他不过心神一动,灵力凝聚,元疏便只能ch11u0着坐在他面前,看着身上衣物如水雾般散开,不知进了洛霓君手上的哪枚戒指中。
元疏举着手臂,熟悉的戏弄法术叫他愤怒,他放下了酒杯,企图从储物戒中再寻得一件遮蔽sIChu的衣物,但就像g0ng殿外缓缓升起的禁制一般,他渴望T面离开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作无用功。
“我问你,你今天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洛霓君盯着元疏,两双同样怒意涛涛的眼睛交汇,元疏先一步感到畏惧,高阶修士的威压让他清醒地感到恐惧。自己离去又回来,就是意识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他不能当这两古怪师徒的玩物,他得闯深山、逛幽谷,斩魔兽、降鬼怪,绝不能……
“啊,我说你怎不求我,原来早有高人相助,经脉都恢复得这般灵巧、强劲,好得很啊!”洛霓君打断了他的话,伸手触m0着元疏的x膛,他碰到的地方便有灵力闯入,元疏意识到之后只能稍做抵抗,很快便被灵力b迫得全身酸麻。他震惊地扶着扶手,片刻后,手臂上也全无了力气,洛霓君靠近将他抱起,让他能曲着膝盖,仰躺在宽敞的白玉座椅上。他的双腿都撑在一边扶手上,头抵在座位上,随着他微微晃动挣扎,繁密乌黑的头发散开,垂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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