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问题可以很简单的用世俗两个字来定义是非,但这两个字对刑君平来说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而会认真陷入烦恼并思考的自己其实也根本不是个会为世俗二字所以困得人?
也是,如果这么在意所谓世俗,那他们就不该也不能会有开始,对吧?
用餐途中接了刑君平的电话,讲了点间事,听了点刑君平的抱怨,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刑君平今晚会到他家一定是酒精的错。
唐萧雨自愿载盛文孜到刑君平家但却又一路碎念,一下子超时工作一下子又要他小心过劳,一下子背起劳动基准法一下子又大骂起刑君平说他是性骚扰惯犯,不情不愿的倒也把人好好的带到了目的地。
「真的在这边就好?」唐萧雨皱眉,看着已经不太明亮且人烟稀疏的街道,「我送你到门口就好了,我记得刑君平家还要在里面。」
「嗯,我想走一下。」解开安全带,转身拿过放在后座的包包,「刚刚喝得有点多……」平时他在外面不太喝酒,但这次实在熬不住学长跟柳毅的要求多喝了点。「顺便到超市买点东西,我想总经理晚餐应该不会有机会填饱肚子的。」说着,打了一个小呵欠,醉意带起了些许睡意。
「刑君平那么一大个人自己可以搞定自己肚子饿的问题,倒是你,想睡了吧?我还是载你回家吧?刑君平什么的麻烦死了,让他哪边凉快哪边去。」
「学长,你这样不太好喔,而且我也答应总经理了。」
「那傢伙根本是趁乱磨着你强迫你答应的,理他干吗?」趴在方向盘上,唐萧雨扁着嘴声音闷闷的,满脸的不爽连车门安全锁都不想开的不爽。
「说不能这样说……」伸手拉拉车门,发现车门根本打不开,「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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