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龟头。

        为什么鬼的龟头也是烫的。

        脑海中倏忽闪过这样的念头,可下一秒,肉棒就直愣愣地捅了进来。

        痛。

        雌穴里不过是出了少许水,根本不足以给粗壮的肉棒足够的润滑。加之在此之前,周深的小穴入过的最粗的物事不过是这神秘生物的手指与舌头,如何能与这粗大的鸡巴相提并论?

        周深疼得以跪趴的姿势蜷缩在沙发上,可那肉棒仍然在用力向雌穴深处搅去,直至顶上敏感脆弱的宫口。

        男人此时也极其难受。

        小穴太紧,龟头甫一进去便被层层叠叠地紧密包裹住,可以称得上寸步难行。

        他凭着一股子怒气和嫉恨一气捅到了底,囊袋打在杯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可实在是太紧,穴里又干涩,男人被咬得发疼,燃着妒火的脑子不得已冷静了些许,他定定神,伸手去捻杯口的阴唇。

        雌穴被浅浅抚慰,熟悉的手法很好地缓解了穴里火辣辣的疼痛。周深的双手把沙发套子抓出了褶皱,细小的快感与痛感交杂在一起,这让痛感渐渐减弱,但异物感仍然很强烈。他皱着眉希望异物感可以和痛感一样消除,确实是的,但是同时产生的还有强烈的摩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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