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将男人这段时间辛苦维持的理智燃烧得一丝不剩。

        那段饱含着暧昧的对话刻印在他的脑海里,像冰面上的水渍,再也擦不掉。

        他几乎是机械地度过了后面的几天。

        随后,回到上海,和往常一样,先把周深送回他的住处,再轮流被送回家。

        一进家门,他把箱子留在门口,大步迈入卧室,抖着手打开床头柜的锁,扯出那个他曾经珍重无比的盒子,将其打开。

        那个飞机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周深哼着歌,扭扭自己前几日被朋友帮忙按摩后舒服了不少的肩颈,打开行李箱把穿脏的白色T恤扔进洗衣机,想了想又把自己身上的也脱了下来,一并洗了。

        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周深挠挠脸,虽然窗帘都关得严实,他还是有些害臊,急急忙忙地就往浴室走过去。

        可尚未走到浴室,前些日子曾困扰过他的噩梦突兀地再度袭来。

        但这一次,好像粗暴了很多。

        周深一怔,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不由得苦笑一声。虽然在努力遗忘,但是怎么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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