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杭,去煎药吧!”岳苇杭的话被花无意的声音打断。

        收到花无意冷冷的眼神,岳苇杭瞪了叶辰一眼,才拿着药去客栈的厨房了。

        自从那日被大雨淋了个透之后,他们几个都不同程度地感染了风寒——除了那位英勇地赢得飞鹰战马的岳将军。所以,这一路来,采药的任务交给症状最轻的花无意和叶辰,煎药的任务交给岳苇杭了。

        铃兰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终于打破安静的气氛。慕苏拿筷子敲了敲茶杯,操着浓厚的鼻音,恹恹地对着花无意道:“无意公子,您看我这样,能活着到京城么?旧伤未愈,又添新疾——”

        “离京城就剩两百里地了,一会儿我帮你做个药浴,你身上的伤差不多就能好了!”

        “啊?那为什么前几天不给我做?!”

        “因为前几天我没心情!”

        “……”

        慕苏美美地照了照铃兰递来的小铜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来了一个露八颗牙的标致笑容——果然是“辣手神医”啊!人家心情一好,给自己来了个药浴,然后七上八下地扎了几针,自己这红扑扑的小脸儿就又回来了!

        “咦?颠凤楼?!夫人,这个名字好奇怪啊!跟其他那些酒楼客栈都不一样呢!”小蛮自从进了京城,就掀开了帘子一直往外瞧,然后看到什么有趣儿的东西,就会发挥好奇宝宝的精神,来一声这样的发问。

        前几次慕苏还会为她耐心讲解,不过这次这个问题……

        “哈哈哈——”马车里一直装睡的叶辰说不了话,但是发出几声大笑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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