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侵犯过後的第一夜酷拉皮卡彻夜失眠,一双眼直瞪着天花板,他不知道该怎麽调适自己,而最最不得不承认的,便是自己已不再是「他」。因为「她」察觉到只有接受与了解才能保护现在的自己。
第一次被犯後至现在她始终无法真的觉醒,脑里的影像彷佛只有一片灰暗的白,剩下唯一的潜意识,便是如何保全自己直至让对方偿还了己族血债。她无法思考,攸关乎一些需要动脑哪怕只是是否动一下身T这种程度的问题她便拒绝,因为她知道现在让自己恢复往常思绪的话绝对会疯了、做出更无道理的事来,但凡提及蜘蛛,她哪里理智过了?
前几次与库洛洛发生关系依然在药的帮助下,否则酷拉皮卡不敢想像自己还会再承受多大的痛苦。
「习惯了吗?」男人看着她,不自觉地攀上自己肩臂的敌对,看来表示着心理上的松懈,「每到这里你似乎就更敏感?」他直戳着她x口深处里的窄口边观察她的表情。
对方当然不可能回答他无耻的问题,有的顶多是一两句谩骂而已,一切只得靠自己「实验」「观察」。
再後来她乾脆让自己沉沦於X,只有如此过程才不致让她崩溃,却每每事後会让她失神落魄整天。
无事时她会缩在几乎只有灰白装点的房间角落,望着自己的膝盖不知想着什麽,这让库洛洛非常不悦,因为这样的反应着实太无趣了。
「你若觉得无聊,我不介意请人带朋友来看你。」
「库洛洛!」
「总算说话了。」
「当初的条件便是不打扰小杰他们吧!」一关系到朋友安危她不住激动。
「是啊,但是你任我处置。」
「你还想要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