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秦渚拚命想将海揽进怀中的模样,摊位老板像觉得有趣,放肆的发笑,指向了与这片海截然不同的方向道:「那里,书上叫什麽我不清楚,我们这人人都叫它海子湖,没什麽大学问,就是涨cHa0时这里的海水会流去那,久而久之就成了湖。想来就像妈妈生了个孩子一样,於是海子湖就被叫到了现在。」
随着老板手指指向,秦渚侧过了身子,看见远方跨越无数房舍後,同样闪着波光的大湖,颇觉趣味的笑了笑,像是觉得海子湖的说法来由十分有趣。
「照老板您这麽说,湖的名称随着人的想像而定,那难道就没有人有不同的想法吗?」
「当然有。」
眼看着被拆台,摊位老板也不生气,颇为爽快的承认道:「说法好几种,写在书上的不过是那些写书的人自己决定的正式名称。叫什麽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名字後,再提起湖,它在人们的心中就有了重量。」
是吗。
秦渚反覆咀嚼着摊位老板的话语。
如若本没有意义的事物被赋予了意义,就能成为某种寄托;那本该有意义的事物愧对了自身的意义後,又该用什麽话语去形容?
「——看来你看的不是海,是自己啊。」
摊位老板的声音传入耳中,拉回了秦渚纷飞的思绪,他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竟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而对於他的疑问,摊位老板却没有正面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