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迅速来到两人旁边蹲下查看冬青的状态,踏到自己的浅sE风衣也不在意,手背擦过锦暮云的大腿,抬起冬青的头虚按着後颈,发出些许稳定安抚的讯息素接近。

        包厢内冷杉的清香渐渐浓郁。

        冬青的身T反应很奇怪。

        白塘不知道冬青准确的发情期,原以为他是没及时注S抑压剂而起的情cHa0但看来情况没有这麽简单。冬青那像焦糖的甜甜讯息素摆出一副十足的求偶姿态,渴望Alpha的接近占有标记,但当白塘的讯息素试图触碰他时,却剧烈地反抗颤抖着,所有反应都在说「不要过来恶心Si了」。

        「冬先生?」白塘拍拍冬青的脸颊,动作语气又轻又柔,像是在抚m0一只翅膀受伤了的蜂鸟。他发现omega神智不清到无法回应自己的话。

        在不清楚冬青身T发生甚麽事的情况下,白塘不敢将平常的抑压剂打进他T内。

        白塘当机立断要带冬青去看急症,他刚想把omega横抱起来,便被一直沉默的锦暮云用力地按着肩膀,不让他站起。

        白塘整天不是发呆吃甜品就是坐着工作,没有变胖子应该归功於强大的Alpha基因,但这不改他没甚麽肌r0U的事实。被这样按着很痛,但他没有反抗:「怎麽了?」

        「?你要去哪里?」

        锦暮云説出了自白塘进入包厢後第一句话,声音竟是有点沙哑。

        白塘从下而上地看向锦暮云,发现他眼睛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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