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的小尾巴在不远处孤零零地站着的原因。
还是他室友先发现到公寓下的那个人影,停了那张嘴,用肘顶了他腰侧一下,yu言又止地说:「白塘……那是你学弟吧。」
白塘抬眼看过去,那人没有装模作样地等在没有遮蔽的地方,而是乖乖在屋檐下站着,但墨绿sE的卫衣仍然被撇进去的雨浇得Sh漉漉,贴在身上一定很不舒服。一向蓬松的头发被打Sh,没JiNg打采地贴在头上。
他目无表情。
白塘见过那人张扬的笑,不甘的哭,从来没见过这样。他突然感到有些难以呼x1,他已经告诉那人他不会接受,不会再用朋友以外的身份跟对方接触,要他回去宿舍不要再等了。
在白塘的价值观里,他拒绝过,甚至反常地劝告过,那接下来的事情发展,不论好坏,理应与自己无关,他不必有任何不安愧疚的负面情绪。
但他就是很难受,心脏处慢慢起了前所未有的郁闷,他不知这情绪因何而起,又能做甚麽把它消去。
当反应过来时,眼中全是对方的他已经朝那身影走去,连怕尴尬的室友早早临阵逃脱回到楼上也不知晓。
踏过街道上大大小小的水洼,在令人不快的Sh热之中,他微微抬手把学弟纳入雨伞之下。
总是在找话题的学弟此刻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眼睛发红,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的眼睫毛不知是被甚麽打Sh,垂下发着抖。白塘本来就是寡言的人,眼下的情况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两人沉默以对。
最後还是学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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