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皎皎?你取的?」白若问。

        「对,明月何皎皎的皎皎。」

        白若眯起眼睛。「你是故意的。」

        凌先生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只是招来服务生,又点了一壶酒,推给了白若。

        接过酒壶,白若一语不发地喝起来,双眼盯着那幅画,画中,是一片hsE沙漠,只有一株b指甲还小的植物被绘在左下角。凌先生则是支着下巴,凝视关起的木门。包厢外的音乐沿着门缝渗透进来,乐声平缓,像是结冰的河面。

        直到酒水再次饮尽,凌先生才轻轻地说:「白若,小家伙就交给你了。」

        他收起笑意,也许是角度的关系,凌先生的眼珠看起来更漆黑,像是无底深渊,也像黑曜石打磨的镜子,把白若和我还有世间一切都收了进去。我转头,白若抿唇不言,只是沉默地起身,坐到我身边。

        凌先生掏一叠纸币递给白若,然後看了我一眼,又别开视线。

        「明年见。白若,希望这一次,你终能得偿所愿。」

        眨眼间,凌先生消失在我们面前。包厢只剩下白若跟我、满桌杯盘,和一根黑sE的、漂浮半空、缓缓飘落桌面的乌黑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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