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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室虽还算整洁,但多组实验药物,气体,混杂在一起,那味道着实不太容易让人提起胃口,大部分人都是准点走人,绝不加一秒的班,不过几分钟就剩下付徊一个了。

        脱下手套白大褂,净手,付徊这才转头向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的沙发不大,男人睡得憋屈,一手反枕在后脑,小腿超出沙发半条,脚踝交错,叠于半空,小腿软肉被沙发扶手挤向两边,外围西装裤包裹倒是崩出小许弧度。

        外套将谷衍川的脸和上半身整个盖住,大概是常备于实验室临时休息的“被褥”,修长五指酥软地搭在腹间,外套掩下的躯体呼吸平缓有序,每一次的吸吐绵长而深沉。

        轻手将男人罩于身上的外套掀开,露出那张因昏睡变得毫无攻击力的脸庞。

        谷衍川的脸是朝外的,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正是深度睡眠的阶段,加之昨夜与今早的工作,男人只会睡得更加熟沉。

        这次,付徊可以不受阻碍地直接上手了。

        指尖轻触上男人黏合完全的眼皮,出格的动作没有给男人带来任何影响,处于深度睡眠的谷衍川连瞳仁的转动都没有反馈给付徊。

        薄软下的球体安静乖巧,一片死寂。隔着眼皮轻轻按了一下脆弱的眼球,感受那软如布丁的回弹,拂过无波的眼睫,将之贴于眼皮缓缓掀起。

        痴色软白在开启的眼缝中曝露得越来越多,由微离细缝变为半目粗白,这才在偏上的位置找到睡得朦胧的瞳珠。

        男人的呼吸起伏平缓如初,全然不知自己在深眠时被人翻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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