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

        谢陵轻叹道:“放你一人在外,数天不见,净学些乱七八糟的话。未开始时,总是志得意满,事成之后,又像被我欺压了一般。”

        迟镜辩驳道:“谁叫你次次尽兴了才罢休?我叫你停,你何时听过我的。”

        谢陵不言语,迟镜趁机嚷道:“不行,今天我做主!你不许动哦。”

        青年不赞同地看着他,眉心微颦。但迟镜知道,这副模样就是任自己捣乱了,于是开心地去抽他衣带。谢陵垂目,冷白的脸染上了一丝薄红,墨色的长缎落入泉水,静静地湿透沉底。

        迟镜头一回主导情事,毫无章法,全凭兴致施为。他拉下谢陵的外袍,露出缁色的中衣,琢磨片刻后,往青年的侧颈上亲了一下,然后立即探头,观察他的表情。

        谢陵无声地吐息一次,与他对视。

        “咦,好像没什么效果。”迟镜再接再厉,笨拙地伸出舌尖,含住谢陵的耳垂。以前他受不了呜呜哭的时候,谢陵总会这样安抚他,全身上下最软韧的肉珠被卷入温热唇舌间,迟镜完全招架不住。

        不过,谢陵的耳垂不像他那样圆圆软软的,迟镜噙在齿间,怀疑自己不小心磕到了耳骨。他忍不住又看谢陵的脸,青年也静静地望着他,迟镜油然而生一股挫败感,嘟嘟囔囔要扒光他的衣服。

        谢陵忍无可忍,道:“够了。”

        “我还没使出看家本领呢……喂!谢陵,你、你答应听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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