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狰狞的鸡巴恶狠狠夯进了大开的骚红屁眼,青筋迅速剐过满胀的肠肉。
手里掐紧的肋骨登时分明绷紧。那具清瘦的身体折叠着,一身都白得亮眼。
失焦的黑眸迟钝地转过来,透过泪痕,是他捋开额发的倒影。
什么话也不会讲,就这样张着唇,安静哭。
谢闻竭力忍着要把人操烂的躁动,循循善诱∶“说舒服,说了这次就算完。”
他慢慢引导阿水学着说出所求,可忘了这人向来是个闷葫芦。哪怕是避之不及的叫声也得忍下巨大的羞耻。
阿水没有应,他哭得不像话,尖锐的刺感从下体飙升,其实更多的是迎合生理的爽,却在惧怕中转换成了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感受。
他不清楚自己的状况,眼前浮了一片海。看不清,动不了。
谢闻没得到回复,眼神渐渐沉下,报复似地铆足了劲给人往死里顶,掐着阿水的腰,胯骨撞上腿心砸出清脆的响。
又粗又硬的鸡巴上滚着淫水,赤红得仿若冒着热气,可怖的尺寸撞进脆弱的肠穴,又深又重地往死里砸,逼的人背部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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