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然哥!”刘洪的手狠狠摁在我的肩膀上,几个小弟眼疾手快地把他拉开,我嫌弃地看了眼被抓皱的衣服,谁知道这种人刚刚是从谁床上下来的手上沾了什么东西。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要是这样做老大也脱不了干系!”刘洪大喊道:“我进去了,你们也得进去!”
我莫名其妙道:“这场子你都联合许一川盘走了,关我们什么事儿?”
刘洪的气势弱了一些,死鸭子嘴硬地装糊涂:“你什么意思?”
“许一川怎么说也是老大的亲儿子,他就是再不待见他这个爸,也不会轮到你一个外人来害得他以后一分钱的遗产都分不到吧。”
“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我站起身:“虽然我不知道你承诺许一川什么,但是就凭你能信黄老板家的败家玩意儿的鬼话就知道你肯定被咱老四牵着鼻子骗,问你我不如直接问他。”
我让小弟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是一支针管:“虽然这店是在你名下了,但你这张嘴就麻烦了,你这种软蛋警察还不是一审就什么豆子都往外蹦了。”
刘洪看着我小弟手上的针管——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几乎是瞬间冷汗就下来了:“别这样然哥,我一定什么都不说……”
“都敢转移自己顶头上司的财产的人,在哪里可都说不过去。”我抬抬下巴示意让小弟动手:“可都让你手下帮你烫过了,再给你开个天窗,都是你自己的货,双狮地球牌,纯净百分百,不是卖给别人吗?怎么自己不敢试试。”
我看着刘洪那双眼睛,仿佛眼球要跳出眼眶。
我冷笑道:“死前让你爽一把,你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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