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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完事以后我有点心不在焉。
一手揉捏着梁明湾胸前的软肉,但整个人却陷入了贤者模式。眼神空荡荡地望着女人白皙的后脖颈,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那种感觉很难受,每次快要解开了,但实际上却根本抓不住忽然出现的那一根线头。
梁明湾似乎在高潮的余韵里享受了很久,看我一直不说话才转过身抱住我,头往我怀里钻,问我:“你怎么了?”
我跟她撒娇:“工作上的事,烦。”
她笑了笑说:“我工作上也有很多事,昨天有个小男孩把人家班的孩子给打了,打得鼻骨都断了......”
我不喜欢小孩,打断鼻骨对我这种人来说也是小打小闹,就有句没句地敷衍她,心想这要是左迟我俩就不会聊这么无聊的事,估计做晚我要抱着他再来一次他会上来一拳把我的鼻骨打断......该死,虽然不爱他但我真是想睡他。
男人啊男人,爱一个人和想睡一个人总是能分得开。
想到左迟我就有些吃醋,这个路上偶然碰到的陈俊研是那个左迟和老大说得那个俊研吗?听起来他俩关系很好,似乎是个连老大都忌惮的人物,恐怕在左迟心里占了不小的位置。
也不知道他俩睡过没有。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种事,我真想像个精虫上脑的白痴。
我拉过梁明湾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有点无聊地看着这个漂亮女人享受的脸,也不知道现在宣泄的性欲到底是对谁的。她要是性格再强硬点,别总是妄想着我能给她一辈子幸福或许我会更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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