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性不改,又想看他难过,便又偏过头去看他。
但是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嫉妒也没有愤怒,或者轻微的得意,但凡有一样我都能看出他的爱,贫穷和爱情藏不住,当然也装不出来。
可是他只是满不在乎地看着,和看我,看烤肉师傅,看打碎玻璃杯挨骂的小弟一个样子,甚至还没有看海底捞的扯面师傅失手时的情绪起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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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那个不争气的没打听出来,左等右等等了一周,结果告诉我说他连左迟出生时旁边床的婴儿开始查都只查出一个叫王俊美的人,根本没什么俊延俊研俊颜俊言,哪个俊延都没有,我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汇报,无语地让他滚回家,自己开车出去买花。
我为什么买花呢?我最近看上了个女人,很漂亮,烧一手好菜,还很有爱心,是个小学老师,叫梁明湾。
具体怎么认识的不多赘述了,她以为我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一个月拿个八千一万的,没房但有车子,在这种一线城市勉强能温饱,两个人刚好还房贷,她是本地人却有个弟弟,家产没她的份,她把能拥有自己的家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把一摞房产证全锁进保险箱,找了名下最便宜的刚合同到期租给别人的房子,那伙外地打工的人留下的生活气息还在,坐在里面仿佛我也成了个上进的小白领。
我觉得这是我对待的最认真的一个女人了。
我开了最便宜的一辆车,刚进花店出来车上就被贴了罚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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