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什么呢?”
那把手枪下移,抵在他的臀缝间,枪口暗示地往里挤了挤:“随便,快点说吧,我真的很想干你。”
老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快点吧宝贝,我真的很硬了。”
11
我也很硬,硬得发痛。
左迟的裤子已经被退下了,露出的部分刚好够老大后入他,不过老大却没有自己上手,他好像真的说到做到,左迟不说他不干,他伸手帮左迟抚摸他前面的生殖器,然后拿左迟的精液抹在枪管上去开拓他的后穴。
左迟疼得哼出声来,那样又凉又硬又粗的枪管强行往里面插入简直是一种虐待,而没人不喜欢看美丽的事物被虐待,我激动地没忍住还是开始给自己撸。
老大一只手扶着枪管,一只手又拿起刚刚解裤子落下的耳钉,重新去捅那个耳洞,捅得耳垂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左迟就要瑟缩一下。
“宝贝,疼要告诉我。”
他的话是温柔的,手上的动作依旧是残忍的,那个可怜的耳洞开始流血,另一只手上枪管的研磨也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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