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是个耳钉,左迟是有耳洞的,不过我仔细观察过似乎很久没戴已经长上了,就算捅开估计也要见血的那种。

        老大的手贴上了他的侧脸,摩挲过他的耳廓,耳钉细小的银针在他已经闭合的耳洞上打转:“我从来没问过你,你为什么打耳洞?”

        “好看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那为什么后来不戴了呢?”

        左迟低垂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朵,他已经因为老大向前的动作而半个身子坐在办公桌上,从我的角度看像被老大圈在怀里抱住,此时他做出摸耳朵的动作其实是有那么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

        “做了这行,戴这些东西不方便了。”

        老大说:“不会的,只是耳钉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银针去捅左迟右耳的耳洞,那似乎很疼,左迟开始微微地躲闪,而老大强硬地摁住了他的肩膀:“宝贝,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很想你,你呢,想念我吗?”

        10

        左迟没有回答,因为老大吻住了他。

        那是一个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啃咬着的亲吻,而令我惊讶的是,左迟丝毫没有惊愕而是在很认真的回应,如果不是老大的右手依然在他的耳朵上折磨着那个耳洞,恐怕他的表情应该是很享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