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莫名其妙,我哪里惹到他了,就因为一个月前顶了下他吗?那我也不是故意的,长这么漂亮怎么直到这个份上,我心里叹口气,还是找个机会和他道歉吧,我可不喜欢别人给我贴变态的标签。
老大的欢迎会就在公司办了,刚出狱就出去大吃大喝大保健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况且这次是咱们老板的老婆带着二位太子爷亲自参加的欢迎会,别看现在明面上的二把手是左迟,而我这个老老实实做到现在的元老三把手才知道那个精明能干的女人才是陪着总裁打江山的真正的副总裁。
这个女人来了谁还敢把脏的臭的往里带,更别说还有孩子呢,一家三口欢聚一堂的温馨画面中,角落里坐个露半拉奶子的小姐算个什么说法,给太子爷上生理卫生课吗,没嫖没赌的那一群大老爷们只能吃,我请了好几个做铁板烧的厨师,又找了海底捞的扯面师傅,手下的小弟鬼哭狼嚎,吵着闹着说这个配置太低了,我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太子爷说他就要看扯面。”
在副总裁的栽培下,两位少爷是冰清玉洁的莲花,是米其林都没摘星的简朴的富二代,由此可见他们的母亲本人有多严格和强悍。
我躺在椅子里勾备忘录,忽然想起来忙那么半天没见左迟,叫来小弟一问,说是接到老板直接上二楼去了,我听得瞬间脑门上直冒火,这小子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杂事我打理就算了,老板都不让我见了,这就太蹬鼻子上脸了。
“然哥你去哪?”
我很狠踹一脚桌子往二楼的老板办公室走:“给你们左哥点颜色瞧瞧。”
“可是嫂子带着两位小祖宗已经在路上了。”
我没好气地说:“到了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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