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这时振动一下,我心一跳,再一看发现是微信运动。

        妈手在围裙上蹭了蹭:“真是的,好好的过个年,一会你不回来了一会你弟弟不回来了,一天天的……”

        我腾的站了起来,吓了她一跳:“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我去买个饮料。”我边穿外套边说。

        “外面那么冷怎么又买饮料了。”顿了顿,她说:“多穿点啊别冻着了。”

        “知道了。”我说。

        是挺冷的,而且年三十楼下小卖铺早关了,大概是回家过年去了。老板是个南方人,非常善谈,但是又操着一嘴我听不懂的方言。每次买个东西我都得费老大劲破译中文,实在心累。

        路灯又坏了几盏,显得外面黑漆漆的。没有放炮的声音多少少了些年味,看着一家家亮起的窗子,我突然觉得心空落落的。

        手往兜里一揣,掏出包烟。

        舍友给的,他保研那天晚上请我们吃了顿饭,我喝了挺多,都说酒精麻痹神经,可我却越来越清醒。

        烟雾吸进来,呛得我直咳嗽。我其实不太会抽烟,高中犯混抽过一段时间,后来也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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