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终于熬出头了。”我看向他,他看起来并不太高兴:“为什么这么说?”
“毕业了,多好。”
他烦躁的摇了摇头:“每个阶段都有不一样的烦恼……我把东西搬走吧。”
“好吧,放阳台就行吧。”我说。
于是我们俩又开始搬箱子,这么捣鼓一通,硬是热的我脱的只剩单衣。
我气喘吁吁的往椅子上一坐,脚一蹬,潇洒转了个圈,摆了摆手:“你给我整康复训练呢哥。”
他咧嘴:“这就不行了?”
我把身子往下陷了陷,头往后一仰,小声道:“是不行,你行你上。”
他抬脚就要踹我,我两腿往前一夹,勾上了他的腰,再往前一收,然后他就往前栽在我身上了。
或者说,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