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抬头看他擒在嘴角边的玩笑,可一低下头,边对上了他微微上下翘动的腿。

        那只干净发亮的皮鞋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贴近她的肌肤,有时是小腹、有时是她发育良好的胸。

        冰冷陌生的触感一贴近,归罗裳就会害怕地缩身子,因为被口球塞住了嘴,她可怜地边摇头边发出“唔唔唔”地哼唧声。

        更像一只被主人抛弃而可怜巴巴的小狗了。

        温且清搭在大腿上的手指正有节奏地一下下敲打着,像是在计划计算着什么。

        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中,除了跪在地上有些不适的归罗裳会时不时发出痕迹声外,没再有其他的动静。

        这对被支配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不喜欢这样?”

        终于,坐在上方的主导者终于舍得发话了,他靠在沙发扶手和沙发背的夹角中,一只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则撑着他的脑袋。他半侧着头,露出满带玩味的眼神。

        归罗裳想要说话,却突然反应到自己嘴里还卡着口球,舌头被口球顶住,压根说不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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