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莱蓝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双手撑在虞凛的肩头想要推开他,但现在浑身脱力的状态根本就对抗不了Alpha的力气,从未在别人面前如此狼狈无助,莱蓝又气又羞张嘴咬了虞凛一口。

        “嘶。”肩头传来一阵疼痛,虞凛没感觉到破皮,心下失笑,真可爱,这么大个儿的雌虫连生气咬他都是收着的,心中那因为莱蓝提起雄主而起的怒火又淡了下去,他回咬了嘴边的耳朵一口,“你好凶啊。”

        皮肤纤薄的耳尖被虎牙轻咬,忽而又转为暧昧的研磨,酥麻的痒意使莱蓝不自觉地往后缩,后脑勺却被虞凛紧紧按住。

        “你……”

        “再欺负你就杀了我嘛。”虞凛不以为然地替他说完,刻意压低的气音吹进耳洞里,“等、你。”

        莱蓝登时一个激灵,半边身子都麻了。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莱蓝茫然又慌张地想,他怎么会因为这个男人的几句话心砰砰直跳,他应该一爪子撕碎这家伙……可为什么下不了手……?

        他明明深爱着雄主,却在男人的手上高潮迭起,因为男人的几句话心跳加速,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向Alpha臣服,依赖和渴求着男人的碰触调情,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他对雄主的爱慕就这么肤浅脆弱,不管是谁只要把他操爽了就行?肉体舒服了,他的心也就会为他而动摇……?

        心中一刹那的悸动比燎原的快感更让他感到恐惧,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为连名字都还不认识的男人……心动……

        就像十年前那天,他因为雌父的死亡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幼小的莱蓝被闷在凄冷的黑暗中几乎窒息,直到他听见清脆敲打玻璃的声音,敲碎了困住他的牢笼,他怔怔地抬头看去,雄主扒在窗外大树斜伸出来的枝干上,伸长手拿着断枝敲打他的玻璃。

        冲他微笑的雄主漾着清晨日光的少年气,幼崽期的莱蓝还不懂什么叫爱情,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地跳,响亮的令他害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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