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凛被这一幕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前的所有都是血红色的,血水从浴缸边缘淌下来,将地面上的薄薄一层积水也染成浅红,静静地淌过他坚硬的军靴。

        “……”虞凛张了张嘴竟是发不出声音,巨大的心痛和愤怒像暴风雨肆虐的海面上兜头浇下的巨浪,令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扑过去将不知道是失血昏迷还是死去的雌虫捞了起来,死死咬着唇颤抖着去听那像是不再起伏的胸膛,微弱的心跳声像是天籁。

        他一把抱起莱蓝冲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伤药和绷带,拔开瓶盖将药粉往伤口上倒。

        虞凛的神情阴沉的可怕,泛红的双目像是结了冰,他从、来、没、有、这、么、暴、怒、过。

        他看见雌虫的泪水,舍不得对方难过,但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就可以这么肆意地伤害自己。

        虞凛狠狠地将绷带压进莱蓝的肉里,昏迷中的雌虫因为疼痛而蹙眉,但他这次没有心软,仍然粗暴地将伤口一圈一圈缠起来。

        眼见雌虫黑色的皮肤被白色的绷带缠紧,勒出一圈肉痕,又被还未完全止住的鲜血洇湿,血腥又色情。

        当虞凛将脖颈也缠上绷带的时候,他的眼神越发冰冷,手指在上面缓慢地来回摩挲,随后指尖慢慢从喉结划到颈窝,用力摁了下去。

        “唔!”颈边的伤口再次被指甲划开,鲜血瞬间浸透了雪白的绷带,莱蓝闷哼一声从昏迷中惊醒,感觉到一个人掐着他脖颈的伤口,附在他耳边沉冷问道:“喜欢痛吗?”

        不喜欢……身上熟悉的痛楚让莱蓝知道他又在痛苦的发情期中失控了,高等雌虫发情期近乎毁灭的情欲让他无法抵抗,他只能嗑药陷入幻梦中,在神志不清中用自残对抗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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