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崩塌的城堡与站立在花朵前的尼德霍格,凝望着紫sE的花朵时,尼德霍格的目光格外的Y沉,她的尾巴更是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
「其实偶尔我会思考一个问题。人的一生当中总被周遭的人认定有许多必须完成的事情,为了家族、为了社会、为了自己,听起来十分美好。但是我不禁会这样想,也许那不是成长,而是屈就。」尼德霍格蹲着身子,她伸手轻轻地抚m0白金sE的长发,眼神冰冷地说道。
「的确如此,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造就别人。」拉拉坐在废弃的瓦砾堆上方,她轻抚凌乱的头发说道。
「父母希望如此、老师期盼如此、社会上的人们都是这样过的,类似的事情我看得太多了。因为什麽事情好赚钱,所以放弃自己的兴趣,我也见得太多。终其一生始终没有满足,因为人生的每一项选择与目的始终不是为了自己,这我见的更多。许多人为了生活、为了在这片土地上立足,抛弃的是自我的心念,换取一份功成名就,但是在一百年後回头观望这件事情,它真的有意义吗?我经常如此怀疑。」
「一群寿命不到一百年的小家伙,牺牲自我换取一些同样转瞬即逝的东西,我的确不能理解。却也是这种思维造就了许多不可能存在的故事,假设最一开始人们就不要求她继任nV王、或是打从一开始她就不必谈论婚事、不必拥有这些外人促成的必然,故事也许会更加美好吧。」
「我想质疑,为何人们总是强迫自己去接受本来就不合理的事情,y要将其当作理所当然呢?」
尼德霍格抬起手,她在日光下张开五指,仰望着蓝天开口说道。面朝广阔的天空,她总觉得一切都非常渺小且狭隘,生命竟是如此短暂何不以意愿与满足为主呢?牺牲与奉献所铸造的一切,往往又b浑然天成之物更加短暂。
那些理所当然与必然,岂不是一种强迫他人接受的痛苦罢了?
「他们会说,维持社会的秩序与运作就该如此。偶尔,我会觉得人类b起智慧生物,更像是一群长得不一样的蜜蜂。一群述说着崇高理念,对他人施以残酷之刑的存在。你说说,火刑是谁发明的?以信仰之名bAng打他人是谁做的?b迫他人出嫁是谁做的?透过金钱购买他人的自由与名誉是谁而为的?以区区的金属判别人们的价值是谁做的?述说着公平正义,却以出生与财富评断贵贱的又是谁呢?」
拉拉张开双臂,她讽刺地出声大笑。听在她的耳朵里面,一切都是特别的讽刺,但是她不曾见过有任何一个种族能摆脱如此风景。就连森人一族,也是有些令她作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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