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大圈,等真正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要午夜了。
客厅的灯亮着,暖黄的光亮透过窗户落入前院,薛汶打开门,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坐在沙发上,还没有去睡的薛怀玉。
说来,这人最开始明明是因为腿上的伤才住到这里的,现在伤早就好了,却因为他们谁都不曾主动提搬出去的事,就当不知道般赖着没走。
“哥,这么晚才回来?”薛怀玉见薛汶进门,轻轻合上了手里的书。
薛汶远远瞥了眼,书本暗绿色的硬壳封皮上是两个烫金的字,写着“白痴”。他认出那是自己好几年前买回来的那本,当时看了大半,后来工作太忙便搁置了,等再有时间时,却已然失去了重新翻开这本书的心境和勇气,这本书也自此被他束之高阁,好几年都再没动过。
“嗯,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下,”薛汶回答道,“倒是你,怎么还没睡?”
“因为在等你回来啊,”薛怀玉放下书,起身走到薛汶身边,只见他微微低头,凑到薛汶脸侧闻了闻,说,“喝了不少。”
薛汶抬手把人抵住:“你没必要等我,万一我今天更晚,甚至整夜都不回来呢?你要白白等到天亮吗?”
“那你就应该提早告诉我去了哪里,去做什么。”薛怀玉贴在薛汶耳边,回答得理直气壮,就连逻辑也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你想让我跟你报备?”片刻的沉默后,薛汶忽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