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知见他面红耳赤甚是有趣,便又问他。
“世子,若使得是银耳扁嘴壶就不醉了?”
一言一出,堂上又是哄笑一片。尉迟骥陪她笑了片刻仍是要拿酒,催着春瑶去取来两壶酒。
“今日说什么也要与公子饮一壶。今日你们拿我取笑了一整日,这壶酒算你赔我的!”
说罢,便递过来一壶给他道,“喝不完不许走!”
慕容端玉接过酒壶却不饮,只在那里仔细摩挲,凑近用鼻子闻了闻,又敲打几下侧耳倾听,御知与几个丫头耳聪目明知道他又在下套,只等着尉迟骥上前点破。
“公子不饮酒,却在这里磨叽什么功夫?怎么,不敢喝了?”
慕容伸手将那酒壶递到他面前,摇头说到:“日照落了,烛火尚未映照,一时间看不大清楚了。劳烦世子帮我看看,这可是“银耳扁嘴壶”?”
说罢,诸人又是哄笑,尉迟骥知道他们是笑话自己不懂此间规矩,但见御知高兴,自己也就跟着哈哈大笑。
当晚,诸人又教了尉迟骥飞花酒令,两壶饮尽又添了两壶,御知春瑶也陪着饮了两盏,方酒罢尽兴,直至夜深方才散去。送至院中时,尉迟骥说这偌大院子只此一个树不比使馆中间那凉亭舒服,御知便顺嘴唤了春瑶等暖和了搭一凉亭出来的事来。
“难为你惦记,待三月再搭也是来得及的。”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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