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姨,这便证据?”崔琰拿着那信封问道。
常夫人自顾自道:“管家在我常府打理了一辈子,乡里乡亲的都很熟悉。事发之后,他先是多方托人帮忙,又求了几位老人,花光了他一辈子的积蓄才从徐仵作那里手抄了这份勘录。后来又亲自去烟火铺子查看了常府的账目往来,发现有人隔三差五便买一些火器回去,那一个月内便买了许许多多,足够烧得我常府干干净净!”
“却是何人?”
“秋菊。”
常夫人淡淡的说着,崔琰听来却似震耳惊雷。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
“秋菊?从太液池里捞上来的那个秋菊?”
“没错。就是十五年前被你从池里捞起来的那具女尸。”
崔琰察觉到,面前的一张大网正在拉开,但他仍是不敢全信,但似有点点明星在黑暗之中渐渐闪烁。
“这...难怪当年圣人要我严加防范杜绝此类事件再发。秋菊跟随常家多年,又是内房丫头,的确是知道不少秘辛。如真的是有人暗下毒手,为何常姨你这十数年来却安然无恙?”
“哼,她这辈子都不敢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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