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瑶下得车来,近身瞧了几眼,见慕容端玉只是睡了过去,心中也放心了。原是御知听闻他被尉迟骥带走,想必定是要与他斗酒的,便差了春瑶去府上试探一二,若是无事便是最好不过。结果去罢左府,未见公子踪迹,春瑶便赶过来酒馆碰碰运气,没曾想真叫她遇上。见他二人一身酒气,便嗔怪他莽撞。
“公子前日刚被圣人杖责,身上还有伤未愈。世子怎么就跟他喝了这许多。”
尉迟骥此时方知,大呼冤枉。一边悔不该与他有此一饮,一边帮着把慕容放上了车架,送至公主府上。
御知此时正在家中闲坐,眼见天色愈来愈暗,却不见春瑶回来,心里便一直惦记。正焦虑着,忽听得外间车马声响,赶紧稳住心神,换上一副模样端坐在那里,等着春瑶进来回话。
耳听得门外春瑶叫喊,御知方知不妙,起身掀帘却见春瑶叮这两个活计架着一青袍男子进来,远远便闻见一身酒气,走近几步借着光仔细一看,不由得更急了。
“不消问了,这定是世子给他灌得厉害了。阴日我定要去找他算账。”
转眼却闻尉迟骥从门外进来。“你可冤枉我了。我既不知道他身上有伤,二也不是我灌他酒。是他自己灌自己,我拦都拦不住。”
御知叫人扶着慕容公子进了屋,原想与世子多吵几句,可实在挂念公子,无暇与他计较,只抱怨了几句便要人送客了。转身再进屋内看过慕容端玉,只见他从额头到脖子一脸的涨红,身上撒了些酒水此刻也被冻上,方才在院里被拖了几步,袍襟上都是泥水,赶紧叫人过来与他换洗。春瑶二人折腾半晌,与他脱了靴子、大卦,又拿过毛巾沾了热水擦脸。不想慕容端玉发起癫来,伸手忽然拿住了春瑶膀子,一手攥住胳膊,一手抚着自己额头,口中念念有词的唱了起来。
“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
春瑶被他惊吓,猛然撒开了手,转身看着御知。却见她满面愁容,挥手叫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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