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程笃汝悄声喊了喊。
崔豫霄睁开双眼,见是他,便笑了笑,紧了紧身上的衣袖。
“程叔叔。豫霄已不是太子了。我现在是景王。”
程笃汝大惊失色。
“这是怎么了?”
“而且父皇许我仍暂住静学宫,以后也不用参与朝政,只随集贤殿的学士们修书就是。”
“这.....老臣只去了半个时辰,怎么就.....”
“程叔叔,豫霄自做了太子,五岁读经,七岁抄书,九岁论史,十二岁入朝堂听臣工陈表,十四岁便住进了静学宫。无论是行走,用膳,或是起居,均要遵循祖制不敢僭越,怕被臣子议论,说我乱了分寸。如今脱了那身朝服,方才痛快了一些。以后,再也不用考虑诸多,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程笃汝惊讶,拉着他的衣袖劝慰。
“殿下为情所困,老臣有所见闻。可你为脱枷锁,竟如此豪赌,着实不值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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