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就是我们做奴隶的命啊。我这最后一颗药也给他灌了,实在是没办法了。咱们哪儿有本事去寻到药啊。”大山心中升起同命相连的悲伤来,也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夏月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想到了什么。她也没时间多想,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把馒头塞给大山:“山哥,你帮我好好守着我哥,我去想办法弄药来。”
“你上哪儿弄啊?惹到主子们只会被打死的。”大山赶紧劝到,“你哥已经这样了,我不能看着他妹子再出事啊。小月儿你千万别乱来。”
夏月已经跑到了门边,她回头看了床上的哥哥一眼,朝大山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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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心惊胆战的等了一个多小时。就在他觉得夏佑这次死定了的时候,夏月果真捏着一包药丸跑了回来。只是她的头发有些乱,脖子上还有一道新鲜的抓痕。
“白色的退烧,红色的消炎,蓝色的止血…大山哥,你快去倒点儿水来。”夏月嗓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有些疲惫。
大山赶紧一一照做。两人好不容易把药给夏佑喂下去后,大山才关心起夏月:“小月儿,你哪儿弄的药?你这…挨打了吗?”
夏月拢了拢衣领,试图遮住脖子上的伤。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低头轻轻扯了扯嘴角:“刘管事说我针线好,就是帮他缝了两件衣服。他人很好的,大山哥你别担心。”
大山一直在三少院子里做杂活,倒是对那刘管事不熟,他又一向头脑简单,便也没多想。“那就好,那就好,回头可得多谢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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