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玮是香奢儿的股东之一,看有戏,推销的更卖力:“没错。都是刚调教好的雏儿,给哥享用享用。”
袁明徽一手抱住一个,赞许道:“这次眼光不错。来,大家继续玩儿,今晚不醉不休。”
他招呼了一声,屋里众人也都跟着放松下来,有些点了香奢儿的性奴,也有些带了自家的出来交换,一时之间屋里就算是阵阵淫靡之音。
袁明徽踹了脚边有些碍眼的夏佑一脚,骂道:“傻杵在这儿干嘛?去伺候好少爷们。”
他是真搞不懂当初成年时家里为啥要给他挑这么个罪奴做他第一个床侍。虽然模样不错,但性子温吞又柔弱,一点不合他口味。若不是因为是第一个床侍,非重罪不能处置,他早就扔出去了。
好在这两年他对他开发出来了新用处。除了做他的专属尿壶,每次出来聚会招待朋友还是很不错的。夏佑看着柔弱,床侍功夫却还不错。又乖巧听话,任打任骂,他这群虎狼一样的哥们倒是都挺爱用他。
一旁的马继平刚好从一个性奴身体里退出来,随手就抓住了夏佑的一条腿,将人压在了茶几上,三两下扒拉掉了一只裤腿就插了进去。
“呃…”夏佑后腰磕在果盘边缘上,硌得他生疼。他刚张嘴,不知谁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塞了进去,浓郁的腥膻味让夏佑一阵发呕。粗暴的抽插,他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马继平方才被候玮抢了一道正憋气,扬手就给了夏佑臀瓣好几下,随即抓住他身前细链一边没有章法的拉扯,一边发力顶弄起来。
夏佑痛得皱紧了眉头,却整个身子都被死死禁锢着,无法反抗,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反抗。
罪奴,最为低贱的奴隶,不过是主子们的玩具摆件,狗都比他好贵万分。况且他还有年幼的妹妹和至今下落不明的弟弟。就算自己不怕死,也得为他们考虑考虑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