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德尔挑眉,对莱雅的安静有点意外,但总归他是他弟弟,能乖巧一点他也是喜欢的。

        黑巫师在少年后背刺了许久,莱雅只感觉后背的皮肤几乎痛麻了,不知道是血还是汗,顺着腰线爬过皮肤,滴在地上,染了一地。

        他唇咬的发白,眉头紧皱在一起,倔强的没有吭出一声。

        拉德尔笑了,他这个好弟弟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哥哥给他准备了什么大礼,如果知道了估计不会这么安静了,不过……就算不安静,他也有办法让他安静下来。

        拉德尔笑意不染眼底,平淡地看着黑巫师起身,将长针收回,取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倾倒在刚刚作画的背部。

        液体和皮肤陡一接触,立刻传来一阵滋滋呲呲的声音,冒起一片黑烟,与此同时莱雅的尖叫也传了出来。

        他痛几乎要死去,身上每一块皮肤每一处血肉都似钻进了针,无孔不入,痛得他要裂开,这种痛苦根本难以忍受,黑巫师见过太多没受的过去直接疼死的人。

        也有疼的受不了一头撞在墙上寻死的人。

        这种刑法再烈、再刚猛的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这个巫术早在几百年前就列为禁术了。

        它要只是痛那还好,也不失为刑法的工具,但研究它的人显然没有这么纯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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