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蹩脚的谎言被看穿后的曼德斯一点也不尴尬,他满心欢喜地看着对方,心想莫兰好聪明啊。

        “我说过了,因为我不是好人嘛。”

        莫兰眉头皱得更紧。曼德斯在敷衍他。他在试图隐瞒什么?

        一道电流突然从敏感的尾椎骨窜到脊骨。莫兰重重地打了个激灵,一时猝不及防叫出了声。曼德斯一手按在莫兰敏感的尾根上,缓慢地眨了眨眼。

        “为什么要刨根问底呢?原因不重要的。”曼德斯难过地看着他。

        曼德斯现在有点怨自己的父亲了,干嘛非要让他当这个伯爵呢。

        如果他不是这个身份,那么他现在应该已经跟莫兰表明心迹,然后光明正大地恋爱,说不定再过几年就能结婚。

        这趟浑水让他一个人淌就够了。曼德斯想。

        莫兰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他有太多困惑,甚至还有点担心伯爵的精神问题。

        伯爵是突然经历了什么吗?莫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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