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斯一边走着一边取出手帕随意地擦拭手臂上的水滴。他泡圣水泡了十四年,早已习惯了这种被冻僵的感觉。

        但是肉体直接接触到未经过任何稀释的圣水的事情还是不太多见,哪怕是曼德斯,此时也被冻得差点走不动路。

        他在路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随手把沾了圣水的手帕丢了进去。

        曼德斯一路来到神父的休息室前。他敲了敲,房门很快从里面打开。

        神父还是穿着那一身黑色长袍,神色冷淡地扫了他一眼后便侧身让开。

        曼德斯迈步走了进去,二人简单地打了招呼后,曼德斯掏出了一只匕首。

        莫兰定定地看着他的动作。之前手腕上被划开的伤口已经结痂,眼看着那里又要再填新伤,莫兰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曼德斯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莫兰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神父也该知道,我之前参过军,这点伤确实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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