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再回去泡澡也来不及了。曼德斯想。

        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次曼德斯整场宴会愣是一滴酒都没沾——他可不想在今晚又醉得忘记用圣水泡澡。

        在与最后一位客人告别后,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按下体内的燥热,在要离开大厅前忽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又回头扫视了大厅一眼。

        对了,今天好像一整天都没有看到神父。

        莫兰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头顶的灯光洒上他微微隆起的脊背,他伏在柔软的床垫上,全身小幅度地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

        被汗液浸湿的淡金色碎发紧贴额头,稍稍盖住水光潋滟的双眼。

        可疑的红晕腾上耳尖,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正不住地向外喘气。

        他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眉眼隐忍地拧起。尾巴被他用棉绳死死地栓在大腿上,末端的桃心已经在剧烈的甩动下挣了出来,莫兰却根本分不出心力来管。

        今天早上莫兰偶遇伯爵的时候,几乎就在那股令人心神大乱的香气飘进他鼻翼的一瞬间,一股旖旎的燥意便从他的小腹部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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