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一阵发软,其上绑着的尾巴趁他还在发呆的功夫一阵甩动——尾梢的桃心居然就这么挣了出来。

        曼德斯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他捻了捻方才握住莫兰手腕的指尖,微微偏过头,问道:“怎么了吗,神父?”

        莫兰昏昏沉沉地回答了句“没什么”,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上去。

        走了一会,莫兰总算稍稍清醒过来。

        他看了下曼德斯的背影,低声问了句:“伯爵,您是喝醉了吗?”

        “我喝醉了吗……”曼德斯轻轻地重复了一遍。他来到一个房间前,把门拉开,然后懒洋洋地靠在门槛上,脸上的笑也是懒洋洋的。

        “我不知道,”曼德斯语气轻柔地说,“我是喝了点酒,我的酒量也很糟糕,但是我喝得并不多。

        “我觉得我现在是清醒的,但是人们总说,‘喝醉的人总说自己没醉’。

        “——我喝醉了吗?”

        他稍稍倾身向莫兰凑近,走廊的灯光打上他如同雕塑般深邃俊挺的面孔。

        他歪着头,额上的碎发跟着倾向一边,眉头轻蹙,淡色的薄唇微微敛了笑,状若思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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