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斯的眼神更无奈了:“那也不能逃课呀。况且怎么能说老师教的东西没用呢,总是有用的——何况,考试的时候也要用到的呀。”

        乔舒亚眼里的怨念更深了:“我好不容易偷跑出来,走那么远,你就和我说这个……”

        曼德斯微微皱眉:“难道你逃课就是为了见我?”

        这话太直接了,很不符合曼德斯平日的风格。但他觉得他有必要这么说——从他第一次见到乔舒亚到现在的五个多月里,各种暗示他都给过许多,但这个男孩看上去根本就听不明白他的暗示。

        他得说得直白些。

        不出所料,乔舒亚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耳尖都红透了。

        “才……才没有呢!我才没有这么说!”

        曼德斯的神色严肃起来,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罕见地敛去了所有笑意,很是认真地看着乔舒亚的眼睛。

        “乔舒亚,这是不对的。”他意有所指道。

        乔舒亚撅起嘴,嘟嘟囔囔着说:“知道啦,我不逃课了就是……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

        “不只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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