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圣水!

        在曼德斯消失在视野的一刹那,莫兰仿佛是在一瞬间被抽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顺着墙壁倒了下来。

        他抖着手掀开裤脚,在左腿小腿上看到了一处黑色的,指甲盖大小的伤口。

        好在这身常服够厚,虽是那么多圣水泼洒上来,但最后真正渗进布料沾上皮肤的也就这么一点。但哪怕就那么一点,也算是让莫兰吃尽了苦头。

        莫兰忍着剧痛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回了休息室。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点燃了桌子上放的那只烛盏上插着的蜡烛,托起烛盏颇为费力地从桌子底下拖出一个医疗箱,回床上简单地替自己做好了包扎。

        他额头与鼻尖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靠在床头缓了好一会,才勉强回过神来。

        他没想到圣水对他的伤害居然会这么大。

        是的,这是他在教廷生活了十七年,又在拉本德北教堂当了三年神父的二十年的岁月里,第一次肉体直接接触到圣水。

        他咬紧牙关,左腿处的伤口仍时不时传来阵剧痛。

        大腿上的棉绳被他解开,尾巴被放了出来,依然蜷缩着缠在大腿上。莫兰没管它。过了一会它从大腿上松开,垂头丧气地垂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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