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等叶澜死了,我一块钱都分不到的,因为叶澜会立遗嘱,把我这个怪胎划出去。”

        幸亏知道得早,他有了防备,叶澜死后他第一时间收买了叶澜的律师和其他的知情人,将叶澜的遗嘱也烧了装进叶澜的骨灰盒里了。

        “遗嘱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他还是自己收着吧。”

        叶应伸了个懒腰,努力打起精神来了。

        晚上他要去参加一个合作方的女儿的生日宴,生日宴还没开始,他已经开始纠结生日宴结束之后要不要约上罗松一起回公司加班。

        上周他终于分到了自己觊觎好久的那块肉,可是遗留问题处理起来稍有些麻烦,他很需要他的得力干将罗松,在周末的晚上也为他燃烧生命。

        只是确实太难开口了。

        正是为难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罗松的声音,“他的骨灰难道在骨灰盒里?”

        “……”

        叶应转身,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盯着罗松瞧,然后故意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让我很难办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有很轻快的笑意,看见罗松满脸的“果然如此”,他又忍不住嘟囔,“骨灰盒当然要装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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