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哑口无言。

        不行,这家伙彻底醉了。他想。今天只能到这儿了,剩下的等他清醒了再说。德米特里提着莱昂图索走到床边,弯腰把他放到床边坐着,然后试图从他双臂的环中抽出自己的脑袋。然而只要他一动脑袋,莱昂图索的脑袋就会凑过来堵住去路;而当他试图拉开莱昂图索的双臂,它们又只会越咬越死,紧到德米特里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折腾了好一会,德米特里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床上,下面还压着一个不肯松爪的鲁珀。

        “啧,怎么喝醉了力气还这么大。”

        “……”

        鲁珀的耳朵动了动,挠得德米特里下巴有些痒。

        ……嗯?

        “喂,你到底醉没醉?”

        没有回应,似乎睡着了。试着站起身,还是挣不开那个怀抱。

        “我快没气了,”德米特里无奈地闭眼。“七年没见了,你就这么急着报我谋杀之仇吗?”

        “你别走。”闷闷的声音从胸腔处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