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听着江臣鹤阐述的过程给赵晏妄做了检查,除了脸颊和胳膊上有些擦伤,其余部件好好的。
江臣鹤不太放心,追问好几遍脑袋有没有问题。
“真没事,这位同学也说了他用胳膊挡了下篮球。”校医从药架上拿了瓶药水:“涂点这个就行,伤口别碰水,结痂就好了。”
江臣鹤伸手接过。
校医接了个电话出门,病房里就剩两人,江臣鹤坐在床边拉过赵晏妄的胳膊,看着红肿地伤口,出言安抚:“你别怕,我会轻轻地。”
赵晏妄垂眸,点了点头。
江臣鹤是不耐疼体质,想着要不是赵晏妄这伤肯定要他受了,他一边涂一边吹着伤口,眼神充满歉疚:“疼不疼?”
赵晏妄:“本来挺疼的,你吹吹就不疼了。”
一听这话,江臣鹤赶紧又吹了两口:“今天谢谢你啊。”
“不要跟我说生分的话,我是自愿的。”赵晏妄神情认真,幽深的眼眸带着执拗看向江臣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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