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路过轰乡的时候轻轻扯了一把他的袖子,这才慢慢回到了座位上。
轰乡这几天都刻意没有去想周六发生的事,被小狗拉住衣袖的时候却有些恍然。
原来已经是周一了啊。
轰乡垂下眼眸。
等到家门也被重重地关上,轰乡心里的烦躁突然就消失了,转而变为惶恐不安。隔着房门可以听到楼梯间那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轻,直至彻底听不见。在害怕什么呢?轰乡说不清,他沉默地穿上了干净的内裤和新裤子。伴着洗衣机的轰鸣声,他坐到了书桌前。
等合上最后一门作业的时候已经天色大黑,家里寂静无声,唯有一盏台灯发出微光。书桌上反扣的手机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
洗衣机早就完成了工作,捧着甩干的衣物走向阳台的这段路程漆黑一片。轰乡把阳台的灯打开,阳台上热热闹闹地挂着各类的棉衣长裤,撒下的沉重的阴影将地砖的颜色都隐去大半。衣架在晾衣杆上相碰发出脆响,直至所有的灯光都被关闭。
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睡意才勉为其难地从房顶墙皮开裂的缝隙里降临,他把握在手里的手机打开,最后按下了确定了删除好友的红色按键。
电话和邮件都在稍后被接收到了,他没有接起或打开。电话是直接拉黑了,邮件也一键投入了回收站,让后续石沉大海。
做完这些,轰乡才感受到胃里隐隐作痛,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直至第一声鸟叫后才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中午补课结束,轰乡在门口见到了自家白色轿车。他的爸爸正坐在驾驶座上,窗户慢慢下降,轰乡爸爸伸出头和他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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