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诊所这里骑自行车到东翼里,大概也需要花近半个小时的车程,这也是为什麽我不让傅小蓝自己一人走路回家的原因,因为真的有点远。只是,老天似乎也不想让我送傅小蓝回家就是了,骑了个十来分钟,自行车的後轮就爆胎了。

        蓝sE的自行车逐渐失去了动力,最後完全停在柏油路上。我转头望向坐在後座的傅小蓝,她也擡头眼睁睁地看着我,数秒钟後我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相信我,我最近都吃很少。」傅小蓝笑道。

        「我相信你。」我陪笑。

        我下车检查了一下自行车的後轮,随即找到了那个元凶:有根粗短的铁钉紮进了轮胎里面。

        「你看。」我把那根铁钉拔出给傅小蓝看,「不是你的错,别内疚。」

        这下可好了,离东翼里还有一段路程,我的战车又Ga0成这副模样,还真是屋漏偏遭逢连夜雨。虽然傅小蓝说,我们在这里分道扬镳就好,各自回各自的家,不过我还是执意要送她回去。并不是在耍帅,而是我觉得做人要有始有终,绝不能像展鬼那个无耻之徒,把人带过来後又不管人家,一点责任感也没有。

        顶着寒风,我跟傅小蓝并肩而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我怕蛇,是因为以前被蛇咬过。」傅小蓝回答了刚刚我问的那个问题。

        「什麽?真的吗?」我诧异道。

        「还是一条黑眉蝮。」傅小蓝心有余悸,「现在每次一回想起,还是会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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