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回复得很快——
【榜十：x】：今天拍的不错！这婊子吃个鸡巴就一脸要高潮的样子，真他妈贱！
【榜十：x】：长成这样却是个实打实的男人，真可惜。听说男人屁眼比逼紧，真的假的？你应该操过他了吧，你觉得呢？
白羊没有回复，径直点开了另一个聊天窗口，这次发送的是一段消去对话的视频。
“滴，尾数xxxx的银行卡已到账五十二万元。”
【榜一：泠】：哈哈，他今天看起来要死在你身上了。
【榜一：泠】：如果你能发他和别人做爱的视频，我会给更多。一百万，可以吗？
【榜一：泠】：他的第一次被拍到了两百万？我感觉还是太便宜了。哈哈，如果你能接受我在玩他的时候，蒙他的眼让他以为是在操你，那我愿意出更高的数字。
白羊垂着眼帘，看着泠循循善诱。
他和柳妖来到中央城区已有两月，柳妖的热度在网上越炒越高，其中原因不是柳妖演的戏，而是因为——
他早在红灯区时就已经秘密做好了只面向中央城区名流的网页，用来贩卖柳妖的生活照、擦边照，以及当他半推半就让柳妖服侍他之后，柳妖刻意流露出来的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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