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风的呼吸声变得更加粗重,装出天真单纯的模样用疑惑的语气问道:“精液是什么?要怎么弄进子宫啊?老师,教教我。”

        温轶星舌头半吐,边揉搓阴蒂边含糊地说:“精液是老师最喜欢喝的营养液哦……”他撸上男人的阴茎,调整好方向往自己阴道口怼,“把大鸡巴放进这个小洞洞里会特别舒服的……老师教你,这叫做爱哦,你也可以把它叫做——”

        他停顿了一下,屁股往下一沉将阴茎吃进,语调怪异地接着说了下去:“叫做操逼——嗯唔!”

        “哈啊!对,就是这样抽插……嗯唔!不断抽插之后就会像尿尿一样把精液射进老师的小子宫里哦……”

        江稚风被他骚得干得又快又狠,温轶星都要感觉自己被他干穿了,子宫口被龟头撞得又痒又痛。江稚风身下动作残暴,嘴里却用夹出来的小男孩的音色问他这样操对不对,老师舒不舒服之类的……

        闷哼过后江稚风又一次内射留种,温轶星抽噎着感受被内射的快感。他每次都被江稚风操得又射精又喷的,干性高潮也试过好几次,快感实在太强烈,现在逼里不塞点什么就会痒,温轶星都感觉自己患上性瘾了。

        江稚风射完了凑过来吻他,温轶星本就晕乎的脑袋被他吻得更加不清醒了。新打的金属舌钉强硬地侵入,裹上二人口腔里的湿热,蹭过敏感的腔壁,让温轶星爽得眼泪止不住地流。

        打舌钉这件事是温轶星提的,江稚风听了欣然接受。江稚风爱玩游戏,成绩却也不差,性格也好,身上纹身或者什么钉之类的通通都没有,所以温轶星恶趣味上来了,想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下一个烙印。

        江稚风拿出婴儿湿巾擦拭温轶星的逼,手指深入内部将精液抠出来,随后俯下身子,用嵌入舌钉的舌头仔仔细细地给温轶星舔逼。

        舌钉顶入穴口又抽出,还大力地蹭过阴蒂,温轶星也是第一次尝试被打了舌钉的舌头舔,实在受不住,抽搐着又射又喷,双腿下意识地往空中踹。江稚风见状用双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强势地把腿掰开,让温轶星被迫躺平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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