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风脑子被这句话直接砸得宕机了,眼前浮现出温轶星可怜兮兮的努力夹紧逼,腥臭的尿液却还是从嫩逼里汩汩泻出的幻想画面。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双手托住温轶星的屁股,就这么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进了洗浴间。
调整好角度后,温轶星的逼就直直的对准了马桶。江稚风咬紧后槽牙缓缓退出温轶星的体内,随后被温轶星的女穴里流出的尿液刺激得鸡巴涨的发疼,一跳一跳的。
温轶星的纯情全是假象,他自己也被这副景象刺激得脑袋一片空白只想着被操逼。但是连续的性事属实让他的身体吃不消了,逼肿痛着,抱怨主人只顾着自己爽。
再操的话绝对会烂掉的……
圆润的龟头悄悄地蹭上敏感的阴蒂,马眼色情地微张,分泌出大量前列腺液。
能够互相匹配的性器官各自的主人此时都在闷声装哑巴,只有器官暴露出他们原始的欲望,无声的邀请着……
“对不起哥哥我忍不住了……!”最终还是年纪轻的江稚风先败下阵来,腰部一挺将鸡巴送入温暖的甬道。
温轶星的鸡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尿液也酝酿不出来了,又爽又疼的。
温轶星被按在马桶上操,身体因脱力而软趴趴的,被当成飞机杯随意使用。被操得实在不行了,就痉挛着潮吹,江稚风射了,他就乖乖地缩紧小逼含住江稚风的种。这一天下来温轶星被江稚风内射五回,温轶星意识到时顿时开始担惊受怕:他虽然怀孕率低,但连续被射这么多,而且还是刚成年的小孩的活跃精子……
他开始想努力排出浓腥的精子,阴道却被鸡巴堵的死死的。他哭丧着脸控诉江稚风:“射这么多!不戴套也不给我买药,怀、怀了你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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