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但不多。我又有点想抽烟了。
“所以有什么心事?”丁安叙的黏在颊边,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天生长了张蛊惑人的脸,“你只有想不通的时候才抽烟吧。”
我说没什么,“想不通事情的是你才对吧。”
丁安叙后知后觉,似乎才想起来自己今晚在我面前喝酒失态,吐露真言。
我仔细端详他,他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无比脆弱,他道:“你老是这样,有事不明着跟我说,永远自己憋着。”
“刚刚是阿姨打过来的电话吗?”
我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点头:“你那个时候就醒了吗?”
“没有,就是梦到了——我以为是梦。”
结果还真是现实。
……指腹下意识揉搓了几下。
说不定刚刚吻他的时候,他也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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