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再同季青萧做对抗,而是可怜巴巴地悬在季青萧的手中,垂着,像断了翅膀的蝴蝶。

        “这是什么意思呢?”他轻声问。

        “你有没有见过一座黑塔。”季青萧回答。

        兰珀昂着头看他:“什么?”

        “没关系。”季青萧手上用力,“塔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画画的兰珀,不是现在这个。

        两个人距离无限近,却仿佛隔着天堑。

        “你连这个都知道了。”花瓣似的唇轻启,漂亮的脸蛋上是几分恍然。

        他粲然一笑,“据说黑塔可以让人恢复神智,对吗?”

        季青萧没听懂。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幅画而已。

        可紧接着,他又想到了书房、公寓、牢狱中的五年、小心翼翼问他能不能睡在一起的兰珀和自己的首次失控。

        记忆的洪流声势浩大地奔腾呼啸着,向他涌来,冲开了透明坚固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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